我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后,晓美过来搂着我,并告诉我她要再来一次。
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,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
”我心里这么想着,肉棒刚想往上顶一顶,她的手立马抓住了我没有插进去的棒身。
不论里芙如何求饶,如何抵抗,只有持续不断的快感沿着脊髓飞奔,像一捆引线被一根一根无情的点燃,接连不断地引爆、轰炸着里芙的感官——终于沉浸在快乐中的杂鱼中枢再也组织不了任何像样的抵抗,只能下发一道投降诏书,于是随着这股信号,里芙的膀胱括约肌直接宣告罢工。
“哪会啊!放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要,你以为我是疯子啊!”我闭着眼睛回答她。
“我前两天在黄片里学来的,你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。